不酸了,腿也不疼了,爪子往思柔胸口一拍,放出豪言壮语,“他有本事就放马过来。”
恩,大王的胸有点平。
正说着远处晃来一个白衣和尚,说是白衣更接近灰衣,脸和僧衣一般灰,眉毛发白,活似粘上去的,见了思柔笑呵呵的,“客人,我们又见面了。”
思柔认出这是庙会上的和尚,她问他要是杀了还是打残,和尚僵着一张脸半天不说话,反而愤恨看着自己,活似自己欠了他钱。
思柔摇头,“我不算了。”
她不是找不到爹爹,是爹爹不要她了。
老和尚的表情就跟上次一样,对思柔恨铁不成钢,他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客人,不按常理出牌不说,一开口就能把自己噎死。
“施主误会了。”老和尚换了个称呼,姿态越发卑微,摆明了就是有求于人,“施主在镇里的所作所为贫僧皆看在眼里,施主是大善人。”
思柔纠正老和尚的说法,“我现在是鬼,不是人。”
她做人就没当过好人。
“……大善鬼。”
这句话思柔爱听,嘴角弯弯的,还和九郎炫耀起来,“他夸我来着,说我是好鬼。”
九郎神情严肃,“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