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赶忙上来捂住江绵绵的嘴,“瞎说什么。快松手,要弄死她也不能在这。”
脖子松开,大量空气涌入,让我格外清醒。
刚才江绵绵说什么?
我步步逼向她们,“果然是你们,是你们给霆下药,再把我送上他的床,是你们设计了我?再让我父母看到!害死我母亲,逼我父亲娶你,对不对?!”
“呵呵。”柳美琴不是吃素的,“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你和慕冷霆睡了,这就是事实。而且你看,江益阳像个活死人躺在那。”
“不要侮辱我爸!”我扬手给了柳美琴一耳光,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竟然敢打我?!”柳美琴瞪圆了眼,妖艳的妆容变得扭曲,“煮碗桃胶把江家一把火烧了的人?害死妈又害了爸,害余君来也丧生火海。一个凶手,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柳美琴连连甩了我几个耳光,江绵绵也一道上前来拳打脚踢。
我没有还手。其实我本可以还手。
只因为,我惊呆了。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清醒,在她们的辱骂和拳打脚踢中清醒。
从前的事,一点,一线,全都串起来。
也许,我没有那么重的罪孽,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