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她:“我父亲很喜欢喝酒,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多喝。”
白黎一头雾水。
“医生们劝是劝了,可是父亲想做的事,谁能阻止呢?”他问,“谁呢?”
白黎跟不上节奏:“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慢慢想。”
白黎气到昏古去:“睡觉以前还要给我出考题吗?”
“晚安。”他吻了吻她的面颊,“早点回去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做,不能陪你了。”
白黎鼓起脸:“你就是想开溜吧?”
“真的有事。”他推开了书房的门,“明天见。”
白黎:“……明天见。”
*
回到睡惯了的客房,白黎洗漱了番,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六点半,生物钟准时把她叫醒,她抱着被子滚了两圈,觉得不睡懒觉辜负暑假,睡了懒觉对不起自己一年养成的良好作息,挣扎半天,还是爬起来了。
嘻嘻,趁着早,溜去看看机甲。
她三下五除二洗脸刷牙完毕,找到了训练室,慢跑了八千米,做了几组热身运动,喝了一支超贵的营养剂(皇室专供,皇太子殿下忙起来也顾不上吃饭),激动地跑去了走廊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