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个人美腿长的御姐,戴了副金边眼镜,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没事,去躺个五分钟就好了。”
医务室的治疗舱像个浴桶,一侧有个凸起的台子,方便人坐着泡澡。
白黎问:“脱衣服吗?”
“不脱怎么泡。”御姐懒洋洋地说,“快点,别浪费时间,马上又要有人来了。”
白黎看看,好像没有专门给女生的地方,只好捏着鼻子脱了训练服。长袖长裤的训练服里面,她穿了件运动内衣和打底短裤,贴身透气不走形,从赵元辰的莫奈花园里“借”来的。
现在果然派上了用场。
治疗舱开始放药液,百分之八十是水,百分之二十才是药剂,味道闻起来像是薄荷。白黎坐进去,与之接触的地方传来针扎一样剧痛:“我去!”
隔壁舱的难兄难弟发出嗤嗤的笑声。
白黎冷漠地转过头去。
早该想到的,要是躺得舒服的话,估计医务室的门槛早就被踩平了。这点心机,与和珅在赈灾的粥里撒沙子是一个道理。
她叼了支营养剂,提前开始了午饭——
平日里一天一支差不多了,训练得一天三顿,穷文富武,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