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整个过程中,兰瑞莎一直心浮气躁。
回来都三个多小时了,还没能像现在这么好好观察一番郁衎。
别的不说,她早就注意到他惯常穿的花衬衫变成了朴素的灰色居家服。
这样也好,免得让他本来就苍白的脸色被衬得更白了。
兰瑞莎小心翼翼向前更靠近一点,近到她已经贴着床边站立,一伸手就能碰到郁衎柔软细碎的黑色头发。
一些碎发散落在白色枕头上,还有一些则落在他的额头上,其中有几根发丝还扫过郁衎的睫毛,看得兰瑞莎自己眼皮发痒,下意识就伸手过去将其拨开。
等回过神来,已经迟了。
兰瑞莎能感觉自己微凉的指尖触到郁衎温热的眼皮。
她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可惜,这么一番动作下来,郁衎依旧一动不动地睡在那儿,呼吸平稳轻微,没有半点要清醒的样子。
兰瑞莎撇撇嘴,把刚才那只莫名其妙自己就动起来的手藏在背后,小声对床上的男人说:“看你这样子,我真怀疑你是在偷懒睡觉!”
顿了三秒钟,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兰瑞莎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
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