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中了蛊,不然一个两个怎么跟发了情一样,满脸通红,走路打飘,眼里水润。
再强调一遍,无论男女。
更夸张的事还在后面。
兰瑞莎本以为进了校长室一切都结束了——至少坐在校长室里的那个白胡子老爷爷看上去很正常,没有红脸也没有找闫情要签名——但一出门,她就知道自己错了。
不知何时,刚才还空无一人的走廊已经站满了人,最前面的年纪最小个子最矮,越往后红着脸的人身高越高,就跟阶梯一样。年纪最小的也最直白,一见闫情出来就一拥而上把兰瑞莎挤走,围在闫情身边。
这个长着猫耳的小女孩甜甜喊着:“闫……姐姐我好想你!”
那个小男孩疯狂摇晃着自己毛茸茸的尾巴:“闫……姐姐今天是来陪我们玩的吗?!”
戴着眼镜气质清冷的少女在人群中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挤到闫情身边,红着脸垂着眼:“闫前辈可是来指点我们修行之法的?”
闫情把他们挨个撸过一次脑袋,最后笑回:“不是,今天我是带兰瑞莎小宝贝来报道的。”
兰瑞莎:“……”什么仇什么怨!
这一刻,她体会到什么叫万众瞩目,什么叫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