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土味情话都比不会表达爱意好。
但戚一斐如今唯一的学习渠道,实在是太过狭窄,只有话本与戏曲。
有关于现代的记忆又十分模糊。戚一斐经历了那么剧烈的头疼,只是想起了一部分,并不是所有的上辈子。好比戚一斐忘记了自己上辈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也忘记了上辈子很多过目就忘的娱乐, 和人说情话什么的, 更是很少接触。
就在戚一斐决定铤而走险, 与老司机傅里求助时, 丁公公站了出来,自觉主动揽过了这个“重任”。
虽然丁公公是那种“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的情况,但他的知识储备却十分丰富,是一个杰出的理论家。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戚一斐病急乱投医,信了丁公公的邪。
“你得诱惑让他和你说话。”
“嗯嗯。”戚一斐坐在红木桌前, 面前还摆了一副代表着桃花运的水墨画, 专心致志的在宣纸上,用黑色的石墨, 做着严谨的恋爱笔迹。自从有了现代记忆,他就想办法搞出来了最简易廉价版的石墨,用来写字。每次都搞的自己一手黑,但还是写的很起劲儿,“然后呢?怎么诱惑他和我说话?”
“好比,意犹未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