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斐记忆力惊人,而是宁宁脖子上戴了个长命锁,锁的一面刻着她的姓——司徒,另外一面写着她的小名——宁宁。
再明显不够的标识。
戚一斐当初在边关,还没有恢复记忆,但在看到司徒少将军突发奇想给女儿打的这个锁时,还是脱口而出一句:“狗牌?”
司徒少将军当时的脸啊,哪怕是小舅子,都有点想打了。
“不不不,我不是说,汪汪的那个狗。是说将士挂在脖子上,辨识身份的狗牌。”
近现代作战,由于武器太过凶残,未免不好辨认战死的将士,就有了挂在脖子里的铭牌。美国二战的时候,习惯性管这玩意叫狗牌。
戚一斐以前看二战纪录片时,不明白老美怎么这么不讲究,自己管自己叫狗,对此印象实在是太过深刻,直接带到了这辈子。
司徒少将军作为一个在军事方面十分敏感的鬼才,不需要戚一斐再说什么,就已经明白了这种铭牌在战损统计方面的用途,以及带来的种种便利与好处。当下就谢过自家小舅子的好主意,命人去研究了。
不出几日,就真的让匠人们给鼓捣出来了。
第一代用的是木牌。毕竟铁在古代用来打造武器都嫌不够,更不用说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