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可能一直不生气,”闻罪这个人还是很现实的,事实上,他会生戚一斐的地方多了去,好比看见戚一斐哪怕多和他阿爷说一句话,他都要嫉妒,“我不会对你承诺,我做不到的事。不过我们可以约定,哪怕生气了,最多也不可以超过半天,或者不理对方。”
戚一斐赶在一口答应前,意识到了自己好像被套路了:“我生气了也不能不理你?”
“当然,这是双向的。”闻罪没诓成,索性就大方承认了,仿佛他本来就没打算套路戚一斐,就是这么正大光明,“你可以对我说任何话,我也可以对你说任何话。我们也可以保留不想说的权利,直接告诉对方自己不想说就好。”
这听起来确实挺公平的。
“我们可以先玩个游戏,试一下。”闻罪的狐狸尾巴,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怎么玩?”戚小白兔这回并没能穿过迷障,看破真相。
“就你以前发起的那个,我看你和二皇子他们经常一起玩。”闻罪当年只曾看过,却从来没有参与权,“吾心,吾言,吾行。”
戚一斐幼时读书的记忆,随之复苏了起来,真是倍感羞耻。
这个三吾的游戏,是戚一斐还没有现代记忆时,根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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