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握的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直至有琴师敲门的声音随之传来,打破了尴尬,这位月老大弟子幽幽道:“你们,可以穿好衣服,再说话吗?”
“我根本就没有脱好吗!”戚一斐终于找到了话头,故意很大声的反驳有琴师,只为忘掉刚刚那一刻,他和闻罪之间似有若无、好像真的起了小火花的四目相对,“我是和衣而卧的!淫者见淫!你给本王滚进来!”
郡王也是王。
“我不!你让我进我就进,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有琴师也在外面扯着嗓子喊。
戚一斐的小暴脾气轰的一下就炸了,挽起袖子,就坐了起来,非要证明给有琴师看,他还没那么荒淫无度。如果真要白日宣淫,他不可能破下限的不锁门好吗?!
有琴师却依旧在门口磨蹭,仿佛在给戚一斐和闻罪留整理衣服的时间。
戚一斐更生气了:“你再不进来,我就给姐夫写信,告诉他你欺负我!”
戚一斐的阿姊,多少还会公正公平一点,姐夫那却是彻彻底底的偏心狂了,根本不问对错,只看人。谁让戚一斐是他唯一的小舅子呢,那真的是恨不能上九天揽月、下四海捉鳖,生怕小舅子不满意。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