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啦。”
丁公公很努力才忍住没笑,因为这个“可怜可怜我”,一看就是戚一斐和他学来的怪腔怪调。也不知道是不是戚一斐本身自带的魅力,这种事情由戚一斐做来,并不会给人一种故意学舌的不适,只剩下了狡黠的可爱。
“你往日里都什么时候起?”觉一直很少的闻罪,不太能够理解戚一斐的作息规律。
“唔,”戚一斐思考了一下,含蓄的说了个他觉得应该挺早的时间,“其实也不算很晚啦,一般巳时四刻(10点左右)就起了。”
“……食时(辰时,7点到9点)都过了。”
“但我睡的晚呀。”戚一斐很有一套自己的歪门邪道,“你们起的早,睡的早,我睡的晚,起的晚,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只不过是我们之间有时差罢了。”
“时差?”闻罪在口中默念琢磨了几下,就明白了戚一斐的意思,轻笑出声,这种说法可真有意思。
可爱的人,说可爱的话,没毛病!
“那就这么定啦?”戚一斐武断的下了决定。
他是真的心疼,不想闻罪再为了他折腾,但又有点贪心,舍不得疯涨的寿命,最后,便想出了个这么一个,不算体面,但至少可以两全的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