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及第的状元郎是谁,一目了然,他现在肯定很慌张。”
生怕别人还记得他。
但偏偏,这糖红的简直没朋友。
时也命也。
“也有可能是他的对手,在不断的为他卖力宣传。”想要把这个三元及第,在还没有来得及发育起来之前,彻底扼杀在摇篮里。闻罪是永远不忌惮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人的。
“那他也太惨了点。”戚一斐感慨,他这人其实是有点过剩的同情心的,但却总是不愿意承认。
“我会着人查一下。”闻罪都不用戚一斐求他什么,就主动揽了过来,“若此中确有内情,他自然无事。”
若真有其他,那就一辈子待在翰林院养老吧!
“但最惨的,明明是我啊。”闻罪抬手指了指自己,他等了好久,想要等到戚一斐对那句诗的评价,戚一斐却直接略过了。幸好,他脸大,得不到回应,就主动要一个。
“哦哦,这诗啊……呃……”戚一斐的脸都快皱成包子样了,点评什么的,真是太为难他了。
戚一斐学问还行,但仅限于科举考试专用的八股,在诗词啊什么的方面,始终没能开了那个文艺窍。会背的也就是特别常见的唐诗宋词,面对“只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