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给你说个好玩的吧。”戚一斐强行转移话题,“你知道吴情那厮,为什么只是探花吗?”
吴情的能力,不如傅里,但确实要比旁人高出一截。只能叹一句,既生瑜何生亮。
“原来他叫吴情。”闻罪这才想起了全名,虽然他这个摄政王当的很敬业,但太小的杂鱼,他也实在是没工夫去记。
闻罪很积极的听起了八卦。
当年天和帝脑抽,非觉得吴情这个名字不吉利,直言说“天下怎么能有一个无(吴)情的榜眼呢”,若不是吴情的文章实在好,估摸着,以天和帝的糊涂,他连探花都坐不稳。
但这事和戚一斐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他就是围观了一下,为了避嫌,从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
“那你是挺冤枉的。”闻罪实事求是。
“对啊,简直是无妄之灾,我觉得吴情就是欺软怕硬。”戚一斐气鼓鼓道,“他玩不过傅里,就来挑衅我。但我也不是软柿子啊!”
“恩,你是硬饴糖。”特别甜。闻罪笑道。
马车很快就到了郡王府大门口,宫灯高悬,大门威严。
闻罪很了解戚一斐,都不用问戚一斐要去哪,就知道出了吴情那样的事,戚一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