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钳似的将她往怀里紧了紧,也不吭声,只有耳边一声胜似一声粗粗的喘气声。
唐咪挣了挣,没挣开。
反倒是身后的门,被他伸长手,轻轻带上了。
“程昊!你放开我!”
唐咪恼了。
可这恼,也在脖间一滴一滴的水意里被吓散了。
她怔怔道:
“你……”
想动,后脑勺却被牢牢按着。
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清冷的,混合了须后水的味道,唐咪分明记得,这个牌子还是当初两人住一块时她替他选的,没想到,他还一直用。
“别动。”
程昊声音粗哑:“就让我抱一会。”
唐咪不动了。
“你知道你这样,我可以告你性骚扰的吧?”
“嗯,去告。”
程昊瓮瓮地道,手却把她又搂得紧了一层,像是要把她嵌入身体里,半天没说话。
唐咪无话可说。
走廊里的声控灯,“啪地”一下又灭了。
程昊终于肯松开她,幽幽的黑暗里,月色斜斜地透过玻璃落了进来,落到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黑黝黝的眼珠子浸了一层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