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窗不知被谁开了, 北风呼呼地灌,打在她薄透的衣裙上,让她沸腾的脑子清醒了那么一点儿。
这一清醒,刚才干的蠢事,就跟放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秦思思“啊”了一声,知道事情坏了。
“秦小姐,”律师方方正正的一张脸对着她, 像审判的阎罗, “你私闯病房, 并且意图胁迫攻击程先生,我方均有存证……”
秦思思晃了晃脑袋,刚下去的热度又上了来。
律师的嘴巴在她面前开开合合,她……一句话也没听懂。
眼前一片迷离, 过去的种种, 在脑子里飘来荡去,半天落不着地。
她原来不是这样的。
“不、不是这样的。”
秦思思摇头。
“这是磕了多少?”
蒋新伟凑近啧啧了两声,他就是玩的再疯,这玩意儿也不敢随便碰。
“我没嗑药。”
秦思思这句话是听懂了。
“瞳孔缩小,面孔发红,呼吸急促……”蒋新伟捂着鼻子扇了扇, “乖乖,还喝了酒,简直不要命。”
“据说,磕了药的人,会比较偏执,你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