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了。
孙特助叹了口气,这一天天的,耍猴啊。
程昊睡到半夜,一身的汗,迷瞪瞪地起来,在浴室里冲了个澡,清醒了。
跑衣帽间拿睡衣时,对着空了一大半的柜子,愣了半天。
自己也闹不明白在想什么,或者干脆也没想什么,就是神游。
只觉得柜子空了,他胸口也空落落的,有风在呼啦啦地吹,说难受,算不上;可说不难受,还是有点难受的。
程昊靠着柜子,睁眼到了天亮。
第二天,去公司时,又跟没事人一样了。
到晚上回小公寓,程母亲自下厨做了顿饭,吃完饭,母子俩坐沙发前,一个织毛衣,一个看电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台转到《丽妃传》复播,程母愣了会,突然道:
“阿正,明天去相亲吧。”
“好。”
过了很久,程昊才从喉间吐出长长一个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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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咪连轴转地拍了十天戏,泊溪的文戏,差不多就完了。
第二天要走,隆导提议在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吃顿好的,顺道给泊溪送个行,全剧组都去,唐咪也去了。
剧组工作人员像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