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唐咪喝了一口疙瘩汤。
暖意从喉咙一直往下,流入肚腹里,让她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咱们家,充其量就是个小康。我原来以为,昊昊呢,是想将两方家长叫过来,亲亲热热做个见证;可到现场一看,嘿,好家伙,搞得跟电视台拍节目一样,一样样的东西,那是看得人眼花缭乱,连地下的瓷砖,我都不敢瞎踩,生怕弄坏了赔不起,哪哪儿的不自在。”
“人说是高门嫁女,低头娶妇,可这门第啊,差了太多,就是不行。程昊他爸爸什么样?就跟新闻联播里的国家领导人一个气势,妈就一农妇,跟他说两句都犯憷,怕给你丢人,你爸也一样。”
“你说以后,昊昊要是欺负你,或者你在那家呆得不自在了,妈是能靠这身板子去抢人,还是给你撑腰?”
唐咪笑了。
“您以前不就知道程昊的家境了?”
“知道,和见到能一样吗?一个求婚,搞得跟订婚一样,那是能过日子的人?”
唐妈妈有她朴素的认知,虽然她觉得闺女干得不厚道,可这也不妨碍她旗帜鲜明地认定程昊不是良配。
“咱门第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