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儿有点重了。”程父这才收回嬉皮笑脸,变成老男神的正经风流样,“跟糖糖有关?”
程昊沉默地点点头。
程父拿他这锯嘴葫芦的儿子没办法,左右看了看,在附近吧台看到了他儿子珍藏起来的人头马路易十三,很好,就这个了。
他施施然起身,拎了两只高脚杯,和一瓶路易十三,谁料程昊立马跳起藏到身后:
“爸,你不能喝这个。”
“why?”
程父耸了耸肩,“放那不就是给人喝的?”
还能不舍得,看来有的救。
程昊越过吧台,将上次开了半瓶的伏特加拿来,“要喝就喝这个。”
“也行。”
两个大男人,大清早的,就坐那你一杯我一杯争先恐后地喝烈酒,喝到中途,程昊将杯子一撇,高脚杯在茶几上滴溜溜打了个转,最后“啪擦”落到柔软的地毯上,碎了。
酒液撒了一地。
“还撒酒疯?程小昊,你多大了?”
程昊没搭理他,往沙发背靠了靠,因为唐咪喜欢阳光房,这一楼四面,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有阳光洒到他眼皮子上,像她闪闪发亮的眼睛。
他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