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就秒变傻嗨。
程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举手:
“我投降,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梦见,你住了牢。”
唐咪嘴角的笑停了一下,又立刻带起来,她夸张地张大了嘴巴:
“啊?我坐牢?ohgod,你平时都在想什么?”
“我也不明白,怎么会做这么个梦。梦里的一切都很逼真,我还记得栏杆有一块铁皮掉了,是被你抠掉的。”
程昊拉着她,坐到沙发上,心有余悸地把玩着她的双手,滑溜的保养得宜的双手,音拍戏需要,没有涂花里胡哨的美甲,修得干干净净,十指漂亮得就像艺术品。
可他分明记得,那双手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烫斑,就像是和尚头上的戒疤,布满了不大的手。
程昊没法想象,一向爱美爱享受的唐咪,怎么跑他梦里,变成了那么个落魄模样,他最近明明没有看法制节目。
“如果,我是说如果,”唐咪抬起头,睁大眼睛看他,“如果这次我回来,你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你……会对付我,像对付仇人一样吗?会送我进监狱吗?”
程昊温柔地看着她,摸了摸她漂亮的眉毛,漂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