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半夜起来给她换的,她极少穿这样的白色棉布裙,却让他想起了从前无数个热血沸腾的夜晚。
回忆和现实交错,程昊眼里闪过痛苦,可欢愉又迅速漫过他的脑袋,他将她折得更狠一些,企图让自己埋进她的身体里,好像唯有这样,他们两人,才能再无界限,再无隔阂。
晨起的欢愉持续很久才散。
唐咪被折腾得筋骨酸软,被窝里已经湿漉漉地呆不住,只能转移阵地瘫在沙发上,程昊这厮却像是采阴补了阳,一脸神清气爽地在那打领带,整一斯文败类,偏偏看着,还是衣冠楚楚,帅得掉渣。
她眯着眼:“你要走了?”
莫非是千里送炮?
程昊将手肘的的最后一粒扣扣上,披上大衣,点头:
“下午有会。”
“我让孙特助留下来帮你,你那小助理……早点处理了。”
他摸了摸她头发,俯下身跟她平视,“杜熙月的辞呈,我受理了。”
“你——”
唐咪张了张口,“她……挺好的。”
“不够好。”
程昊只看结果,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再见。”他扣住她后脑勺,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