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挣了挣,这回很顺利地就将人挣开了。
那边杜熙月已经将人制服了,女孩,很胖,看上去异常的年轻,眉眼透着股戾气:
“泊哥!你为什么要替她挡?!难道跟姐妹们讨论的那样,你被这个女人迷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
嘶吼声撕心裂肺,伤心简直可以用船装。
唐咪扶着泊溪坐下,他看上去不太好,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豆大的汗滴下来,不一会,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你怎么样?”
唐咪认出那个不断叫嚣的小胖妹,泊溪的私生饭,地上挡灾的大衣已经一片狼藉,腐蚀出密密麻麻的小坑。
“死不了。”
泊溪苦中作乐。
“好像我跟你在一块,是负负得负。”
他还有闲情自嘲,眼看唐咪那双微弯的桃花眼密密地沁满了水意,不知是吓的还是急的,泊溪伸手替她揩了揩,“只溅到了几滴而已,没事。”
他眸光温柔,笑意浅浅。
哪止几滴?
浓硫酸的腐蚀性,可以在短时间将人皮肤组织烧干,毛衣靠近肩胛处有一块已经焦黑,里面的皮肉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