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会让妆容感变重的眼线、睫毛和口红一概没上,只刷了一层薄薄的蜜色腮红,在卧蚕正下方和鼻翼两侧,点了浅浅一层阴影粉,显得轮廓立体,抓人眼球。
头发用吹风机吹出蓬松自然感,刘海也吹成空气刘海,程昊看着她细胳膊细腿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倒腾个不停,笑她闲得慌。
“你不懂。”
唐咪头也不回,“这是我们女人的战斗衣。”
程昊确实不懂。
不过他已经习惯了,上学时,唐咪就这样。
“哎,你还记得,以前咱们学校你最不惯的的一个人吗?”
“张晓咪?”
唐咪记得这个人,不仅仅因为她跟她有一个字相同,还长得q版的可爱,跟她完全不是一个类型。
同时看到她和张晓咪,说同一句“不是我做的”,对她是将信将疑,对张晓咪,则是深信不疑。
谁让她看起来,特招人恨呢。
张晓咪长了一张少女漫里的圆圆苹果脸,做的事,却比她还婊,从一开始就跟她争何昊正,毕业也还在锲而不舍地挖她墙角。
同学说起来,不说人想当小三,而是说她——“痴情”。
“怎么?她又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