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对方一阵发抖,气喘吁吁,才笑嘻嘻地抬头,小脸上全是得意,将之前酝酿了一会儿的疑惑问出来:
“老实交代,你跟那位郁总监是什么关系?”
女人对这个最敏感。
程昊笑:“醋了?”
“快说。”
唐咪捏他。
情热正酣的年轻男女,在密闭空间里,总容易摩擦生热,尤其两人之前就分别了将近两个多礼拜,被强行素了半个月。
程昊将头往后靠了靠,直到碰到床背后硬硬的铁板,才道:
“相过一次亲。”
“什么时候?”
“酒会重逢后的……第二天?”
程昊不太确定。
眼尖怀中的小猫要炸毛,赶忙甩锅:
“老头子安排的。”
“那你后来还骗我妈说,故意做采访,引我去找你!都要相亲了!”
唐咪气鼓鼓地道。
“人的潜意识,和表意识,有时候是背道而驰的。我那时候大约是既恨你,又没法忘了你,所以做出这种前后矛盾十分没有格调的事,现在想想,也很后悔。”
程昊真心实意地感叹了一番。
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