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记得这儿有个疤,”隆导指着泊溪的额头,唐咪眯起眼仔细瞅,果然在发际线边缘看到一点白色的小凸起,“就是那次留的。”
“导演您还记得呢。”
“像小泊这样的年轻人不多啦。”
隆导感慨。
“谢谢。”
唐咪认真地道,漂亮的眼珠澄澈似琉璃,一片诚挚。
“总之,谢谢。”
泊溪笑了。
他笑起来,有种少年人的天真,一泓清泉下,眸光郎朗:“那我就收下啦。”
“和好?”
他朝她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
唐咪点点头:“朋友。”
也握了上去。
唐咪左手吊着水,要出泊溪病房门时,突然转过头:
“导演,那个水下的摄像头,还能用吗?”
“你等等。”
隆导往在片场的剧务去了个电话,“你经纪人扣下来了,不过撞坏了一脚,修要时间。”
他脸色凝重:“你不是自己滑倒的?”
说实在的,唐咪不确定。
她当时脑袋发沉,脚底发软,游泳这项又是体力活,游到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