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成了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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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黑色宾利安静地驶入位于石关镇的老小区。
小区有些年头了,外墙灰扑扑的,刚下过雨,湿漉漉的地面留下一地车辙印,各栋楼外缩着脖子聊天的老人眯起灰蒙蒙的眼睛,看着锃光瓦亮的车身就这么从眼前滑过,有识货的“嘿”了一声。
“好车!”
“老李,怎么的?”
“宾利那个什么雅致啊,我儿子跟我说过,快一千万的那辆!”
一千多万?
对这个小区的人而言,不啻于天方夜谭。
“你别是记错了吧?”
“哪能啊!我看了好多遍,就这标志,车头,车身,不会错!”
老李头急赤白脸地跟人掰扯。
有人信了。
“咱小区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能人了?瞧瞧前后跟的那两辆,啧啧,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咱小区老唐他闺女……”
一中年妇女啧了一声,“能耐着呢,演电视,我这几天啊,天天搬小板凳看,嘿,你别说,演的是真好,人盘靓,前阵子,不还有记者摸到咱小区,来偷偷采访咱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