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在她嘟起的唇瓣上亲了亲,没有口红的味道,很好。
唐咪“咯咯”笑着睁开眼,一张嘴就破坏气氛:
“我还没刷牙。”
有口气。
程昊弹了下她额头:“早饭在桌上,我去上班了。”
唐咪最近没通告,懒洋洋地呆在家,她支起下颔,摆手:“再见。”
程昊这才走了。
床边的日历悄悄翻到了农历十一月初七,唐咪收起笑,在床边呆呆地出了会神,没像前几天那样睡懒觉,不一会就掀被起床。她今天没有做基本功,对着镜子,也不龇牙咧嘴地练表情了,拍完水乳,上了层防晒,到衣帽间时,唐咪又发了下呆。
各大品牌的当季新款都太出挑了。
最后她选了件黑色羽绒服,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设计,长直筒,从头包到脚,里面配了件黑毛衣,小脚裤,平底军靴,一身肃穆的黑色,唯有那张脸是白的。
小区是高级住宅区,附近是没有出租车了,连公交车站都不到。
唐咪拎着个大包,羽绒服的帽子盖住头,黑色大口罩和墨镜将那张巴掌大的小脸遮得严严实实,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才开门落锁出了小区。
小区外,一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