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沿着小区散一圈步回来,唐咪看电视,补充素材库;程昊会将白天没做完的工作收个尾,完了,偶尔坐沙发上聊聊天,虽然无一例外的是——
聊着聊着,就聊床上去了。
“这几年,你这涂指甲油的手艺是一点没生疏啊。”
唐咪对程昊口中的“味重”充耳不闻,喜滋滋地看着手指,浅浅的豆沙粉,水润水润的,光泽度满分!
程昊不用想,都知道她眉飞色舞下的小得意。
“不敢生疏。”
当年为了训练他,天天强迫他在指甲上画花,程昊至今都还记得舍友们想笑又不敢笑出声的神情。
唐咪朝他做了个鬼脸:
“以后谁做你女朋友,都得感谢我这个前任。”
程昊一把捏住她嘴:“再胡咧咧?”
“小、小的不敢了。”
唐咪连连讨饶。
程昊看着她被捏得扁扁的鸭子嘴,忍不住低头亲了亲。
客厅的大电视屏上,主持人还在喋喋强调着夜间出门的安全性,唐咪踮起脚,环住他脖子,双脚一跳直接正面挂到了他身上,程昊一手托住她臀部以防她掉下来,另一手扣住她后脑勺,狠狠地攫住她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