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孩子,后来到了法定婚龄,才匆匆领了证。
放到很多地方,尤其是结婚早的农村,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可放到一位公众人物身上,就算是丑闻了。尤其章语忻对外的人设,操的是人淡如菊、不争不抢的仙气儿,眼下微博评论几乎不能看。
唐咪之前也没将章语忻和俞一海联系起来。
下电梯前,她先给薛祁轩去了个电话:
“薛哥,海哥那事……”
“我就问一句,这事,是你干的吗?”
薛祁轩声音听起来很郑重。
“我说不是我干的,你信吗?”
薛祁轩安静了会,他笑:“本来我想说,随便你说什么,我都信,可等你真说了,我发现,还真没办法全信。你说,人这心,隔了一层皮,要像信自己一样全盘信任对方,是真难。”
唐咪没说话。
电梯门开了。
地库的穿堂风打到身上,吹得大衣衣摆不停地晃,唐咪额头有点烧,身上有点冷。
薛祁轩其实是个挺对胃口的朋友,现在朋友不信她,她该有一点儿伤心的。
“小唐啊,这事,不管我信不信,好处呢,是你拿了,海哥那,我也得给个交代,亲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