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上留下一声响,眼神挑衅,如同一个素行无忌的妖精。
程昊强按下不断升起的冲动,半晌,喘了口气,替她将纽扣一颗颗重新扣好,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划过胸前柔软的肌肤,唐咪瑟缩地抖了下:
“轻点。”
软软的鼻音。
程昊手顿了顿,到底没忍住,将刚才扣上的扣子一颗颗解了,低头捧着她激烈地吸吮,唐咪受不住,软软地往后靠在沙发椅上,只记得一声急似一声的喘。
程昊分出一手,捂住她的嘴,唐咪轻轻地咬了他手指,像调皮的小鱼。
正得意着,却一声“啊”字,被程昊及时捂在喉咙口,她睁大眼,丝袜褪到了汽车的地垫上,唐咪今日特意穿了条复古风的黑白格长裙,大大的裙摆像花一样,如今却如同花海一样起伏。
铜色的皮带扣一下下蹭着真皮沙发椅,一切都在寂静无声里嘶喊。
唐咪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
前座的电台还在唱着:“……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唐咪被汹涌的欲望淹过时,还在想着:歌词挺应景。
许是司机察觉到什么,特意在外环多兜了一圈,才重新往目的地而去,这时唐咪红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