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个。
她看了看时间，他砸票的时间，也就在五分钟之前。
因为她现在知名度很高，每一本的人气都居高不下，而且读者群中也不乏家境良好或是自己很有钱的人，所以她每本的打赏榜含金量都非常高，有的读者甚至动辄就会砸上万来表达自己的欣赏和喜爱之情，之前段逍就霸占了她驻站的一个网站其中一本的霸王票榜，超过了所有排名上的土豪读者，真算下来也要砸不少钱了，而这一次，他竟然霸占了她两家驻站网站的所有长篇短篇的打赏榜，到底用了几个几位数，她都不敢想了。
楚小恬立马给段逍发信息，上来就是一堆感叹号过去。
段逍不知道在干什么，竟然秒回了，“怎么了？
楚小恬发了个截图过去，“你这是干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