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吕景泽的脸色渐渐变得淡漠了起来。月白色的道袍,看得吕景泽很是恼火。
双方像是僵持了起来,妇人用手巾抹了抹自己的眼泪,看着正僵持着的三个人。不悦地指着吕景泽问道, “景泽,你这是在做什么呢?景曜好不容易才将道长给请回家, 你摆着张脸给谁看呢?我看啊,你就是巴不得你爸爸早点死了, 你好继承遗产是吧?”
老妇人大概也是因为太心急了, 说起话来不仅不客气, 而且句句诛心。吕景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到了最后, 他的脸几乎都快要苍白起来了。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不可思议地看向妇人, 嗓音干哑地说道, “妈,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我只是不放心。您不是,去鹿鸣山请清源道长了吗?”
他是不相信神佛之说,但是对于清源道长的态度也比道真好上不好。毕竟,清源道长的威望摆在那里,并不仅仅只有他们吕家一个人信奉观主。这s市里的所有人,谁不知道清源道长的道行高深。
但,吕景曜却带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小屁孩回家。这是想要做什么?是不是嫌父亲死得太慢了,还要加上一把火?
吕景泽与吕景曜平日里关系,并不算差。虽然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中,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