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疑您,只不过那是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自然是有些关心则乱的。”
薛翃笑了笑。
此时左右无人,只有入秋后的风,一阵赛一阵的冷。
两个人目光相对,郑谷道:“我该回去了,仙长这次出宫,可要多多留心。平安出去,顺利回来。”
薛翃见他要走,才道:“公公。”
郑谷回身,薛翃道:“我有一句话,想问公公……倘若这才太后的病好不了的话,皇上,会如何?”
郑谷一震,忙笑道:“仙长,这可不能玩笑。”
薛翃道:“毕竟病来如山倒,谁能说的准呢?公公最懂皇上的心意,不妨告诉我,若太后不治而亡,皇上会如何?或者说,皇上将怎么对我?”
郑谷生生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笑道:“您可难住我了,一来这种事不好假如,二来,主子的心意如海深,我们做奴婢的哪里能揣测到万一?且若说了解主子的人,仙长又何必问别人,只怕没有人比您心里最清楚。”
薛翃一笑,转身去了。郑谷目送她的背影,终于转身拾级而上,进了养心殿内。
今日是个阴天,这殿内的光线也格外暗淡,虽然燃着灯,仍是令人觉着眼前不爽快,郑谷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