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读高中的时候喜不喜欢这小子?”
沈何启压低声音,严肃又认真:“外公,这是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你的。”
“呔。”云清流不屑:“还秘密,不就是喜欢呗。”
“……”
*
一直等到将近七点,云清流都差点和沈何启聊成忘年交了,金甚依然没有回来。
云同辉当然不会上赶着去找他,金铮也没有要给他打电话问个究竟的意思,但是同样也没有说一句“不等了”。
金锦默叹一口气,作为全家人里面和金甚关系最好的人,当然义不容辞地做了这个中间联系人。
“爸说还有事,要晚点回来。”挂了电话,她告知金铮。
听到这样的回答金铮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如释重负感,像心里一块石头落地,虽然不是好的结果,但至少不再吊着折磨人。
“那不等了吧。”他笑一笑,只有自己知道这一笑有多自嘲。
在金家沈何启不好肆无忌惮挑食或厌食,饭菜盛了不少,金铮眼观鼻鼻观心,发现她压根没怎么吃,这个东西捣烂,那个东西放进盘里,乍一看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
沈何启的食欲越来越病态。他记得他们刚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