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年来他原本未曾在意的种种细节,记起她时不时的出门不肯让司机接送,记起她在床笫之间拼命掩饰的抗拒与冷淡,他回家看着襁褓中的金铮,越看越觉得这孩子似乎一点也不像他。
他带着孩子做了dna检查,为了保险起见甚至连金锦也没放过,检查结果显示两个孩子都是他的,只是他心里的刺却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拔除。他和金锦有八年的感情,虽比从前冷淡许多,但到底抵不过父女情深,还是尽到做父亲的职责。
但是他的儿子还那么小,几乎与他没有多少共处,冷落一个刚满月的孩子似乎轻而易举,刚开始他还需要硬下心肠,后来便成了习惯。他没有参与过儿子人生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阶段,也没有关心过他上几年级了学习好不好,他忽视他渴望的眼神,软糯的呼叫,对他的失望和悲伤视而不见。
这一冷落,就冷落了二十多年。
这二十多年里,他在各种不同的女人身上找慰藉,这些女人无一例外,年轻、娇艳,一如当年走进他心里的那朵玫瑰,不同的是他已百毒不侵,再也不会被玫瑰带刺的茎叶刺伤。
他对云同辉心灰意冷,他恨透了她,却也死都不愿放她自由。再到后来,恨也被时光磨尽了,只剩苍凉,半辈子就在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