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回来听到两位老师颇有默契地审问沈何启:
“结婚没?”
“你们结婚了吗?”
“没呢,刚追到手没几天。”金铮把椅子摆到沈何启身边坐下,“结婚了还请两位老师赏光来喝喜酒啊。”
他说的那般自然,沈何启眼皮一跳,扭头去看他,蓦的记起生日那夜他说的话:我什么都敢,是你不敢。
“只要你们记得叫我们,我们肯定来啊。”王老师说着又半真半假地对祝老师埋怨,“老祝你这爱徒倒来了好几次了,我这个呢?掏心掏肺就都把她当亲闺女了,结果一毕业了就每年教师节来敷衍我一下。”
沈何启被她说的心虚,百口莫辩,真实理由是不能说的,只能弱弱声明:“我没有忘记您。”
“行了,不逗你了。”王老师又打量他们两一番,噗嗤一笑,问祝老师,“老祝,我看人真的准,你记不记得我以前怎么说他们两个的?”
祝老师不解,也打量两人一番,而后恍然大悟,甘拜下风:“以后我就叫你王半仙了!”
沈何启和金铮一脸莫名。
等王老师消化完自己居然有这般未卜先知神机妙算的技能,才笑着解释给他们听:“你们读书那会,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