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骂:“金铮你有完没完,我明天还要上班的呀。”
每当这时候金铮平时的那些绅士风度就一点都不剩了,只余下唯我独尊的破坏欲:“你可是战神,你起得来。”
沈何启身心都到达奔溃边缘,每每以为自己会就此失去意识,然而下一刻她仍是醒着。当一切终于静止下来,她连生气都气若游丝没有威慑力:“金铮你怎么每次都这样?你别想有下次。”
“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每次让我旷多久。”生日之后第一次开荤的金铮是发自肺腑对此毫无愧疚之心。
“你别想有下次……”
“好好好,没有下次。”
还没有下次,谁理她。
入睡之际,却又想起点什么,唤她:“渣渣。”
叫了三声沈何启都没反应,金铮正打算放弃,她却迷迷糊糊应了。
“跟我回家吧。”
沈何启的脑子已经疲惫到难以思考,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我现在不就在吗?”
“我说我家。”他转念想想,又解释道,“我家人在的地方。我爸妈,我外公外婆还有我太公,现在都住在那里。”他顿一会,“我想让我太公看看你。”
沈何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