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何启抬头看看他远去的背影,勺子又舀了一勺汤送进嘴里,口腔里滚烫的汤汁带着鲜香的口感包围味蕾,她咽下,满足地舒气。
抽烟?他今天身上压根就没带烟。
当了快十年兄弟陈伟业头一次见到金铮气成这样,在此之前他甚至都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见到这个场景,金铮走远后,他小声向沈何启打听:“小加四,阿铮这是什么情况?”
沈何启摇头晃脑地组织语言,好半天笼统概括:“他看了段黄带。”
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陈伟业无语,就知道自己不能指望从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这里得到什么正儿八经的回答。
金铮整理情绪的速度比沈何启想象中快多了,没多久他就寡淡着一张脸回来了,不再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大家也都很默契,没有人上赶着去提刚才的不愉快。
又只有沈何启不懂得时务,金铮一落座,她就开炮了:“狗闹耗子多管闲事,人家爱和几个人性/交就和谁性/交,爱在哪性/交就在哪性/交,又不用你同意。”
如果不是常常关注舒怡维微博动态的人,不知道那头长发意味着什么并不奇怪。但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昭告天下自己被绿了,金铮也一样,事关尊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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