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的郁闷都散了不少,金铮勾起嘴角:“渣渣,其实你比游戏好玩多了。”
“用你说。”沈何启不屑地哼了声,思维跳脱得很快,问:“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阿标考虑到连续两晚大家都为了比赛没休息好,回x市的航班是定在半下午的,为了给大家充足的时间睡懒觉补眠。机票是订在沈何启航班出事之前的,本来不足挂齿的小事经过x航那一出后就有点草木皆兵,金铮怕她有后遗症,思索片刻,说:“明天我陪你坐高铁回去。”
沈何启像听到什么怪事似的,诧异转身,黑暗里金铮都能看到她的表情有多不可思议,整张脸都扭皱在一起:“有没有搞错?我才不要做高铁,慢死了。我又不怕,我有这么怂吗?再说了我就不信了我点能背成这样,还能碰上第二……”
话未说完被金铮一把捂住嘴:“不要说。”
“……”
金铮不知道的是,其实对沈何启而言光是他的存在就够她去接受许多原本不能接受的东西。
在失散的六年里她从19岁变成25岁,虚岁迈入2开头年纪的后半段以后,年纪这个话题也不可避免变得敏感起来。她和天下大部分女人一样,都害怕胶原蛋白流失,害怕自己变老,想挽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