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后的睡姿是金铮把人抱到自己身上了,正是她喜欢的睡法——趴着,下巴搁在他肩上,额角又垂在床上,脑袋半倒挂。
一室静谧安详。
她是消停了,呼吸撒在他颈边肩膀处,热热地、痒痒地。金铮也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片刻之前的抵死缠绵一幕又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席卷重来。
原本明明没打算把进度拉得这么快,毕竟他与她有太多的事情没有说清楚,但是她似乎很排斥说起那些,不是装聋作哑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唯一有兴趣的交流只剩身体之间的,半是勾、引半是怂恿,别谈有丝毫的矜持和羞涩。
美色当前,他也没有这么坐怀不乱的定力,干柴烈火一切都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他们甚至连措施都没有做。
情到深处的时候金铮没忘记去床头柜翻套子,才刚用牙撕开包装,沈何启一把夺过就往床外扔了出去,被情、欲浸得喑哑娇媚的嗓音,字里行间全是挑衅:“敢不敢不戴?”
“别闹渣渣,万一中枪。”他说着又朝床头柜伸出手去。
沈何启一脚踹上他的胸口:“那你滚,不做了。”
这个时候喊停跟满清十大酷刑有什么区别,金铮瞧了她半晌,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