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稍稍施力把她往外推去:“走了,准妈妈。”
出餐厅的路上李姝杰也已经反应过来了,只剩陈伟业还没搞清楚状况,哆哆嗦嗦伸出一根食指指向金铮:“阿……阿铮,你要当爸爸了?”
金铮调侃他:“是啊当你爸爸。”
沈何启摊手,对陈伟业这个榆木脑袋无计可施:“我去…你个智障。那怎么,要不要我打两个虎跳给你看看,证明我的清白?”
“好啊。”
她当然是不可能真的打的,一来她穿着裙子,二来她压根就不会虎跳。
走着走着,沈何启旁边的金铮发出一声低沉的笑。
她望过去。
他便低下头来凑近她的耳朵,嘴里呼出的热气闹得她忍不住缩起脖子,好不容易才在前头陈伟业和李姝杰的喧哗声里听清他说的什么。
陈伟业说他纯情的时候,她针对这点进行挑衅用的句式,他原封不动地回敬给她了:
“清白?多白啊?”
后面两个字他倒是没有说出口,大概是觉得说出来未免有些不够尊重女性。
沈何启眼睛都不眨一下,脱口而出:“白纸黑字白头到老白雪茫茫这么白。”
他笑,脑子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