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裴艳回应,他又继续道:“你的意思是,你这孩子生下来不姓金,不分金家的家产对吗?”
裴艳在他戏谑的目光中坐如针毡,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也不说话,就是这么老神在在地看着她局促不安。
整个病房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
病房外一个父亲笑眯眯抱着尚年幼的儿子走过,不知道做父亲的说了什么,小男孩激动地叫起来:“真的吗爸爸!”
一门之隔,却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世界。
这样温馨的场景激发了裴艳父亲心中的父爱,尽管很害怕,但还是鼓起勇气为女儿求情:“金少爷,孩子……我们不要钱。”
丈夫开口了,裴艳母亲也忙附和道:“对,对,我们不要钱。”
此情此景金铮也不恼,只是笑笑:“那看来我们没法继续沟通了。告辞。”
他在裴艳病房很好地维持了翩翩贵公子的风范,但是此时此刻在医生办公室,他承认自己有点抓狂。
裴艳的主治医生是个四十来岁的女医生,戴着副金丝框边眼镜,看金铮的眼神一点也不像医生看病人家属,倒像教导主任看问题学生。她是在金铮他们准备离开病房的时候出现的,说是要找家属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