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不得团结天下所有能团结的力量,巩固大隋基业。可什么都能调和,理念上的事情不能妥协。“比如当今之世家阀门。世家子弟从小接受的教育是家国天下,家族永远是第一位的,流水的皇朝,铁打的世家。所以,如李阀可以与突厥合作,引始毕可汗围攻雁门关,企图从中获益。宋阀改旗易帜,承认大隋的条件是保持岭南宋家的独立性。”
“而我不一样。在我的世界里,国家,国家。国永远是第一位的。凡杨氏子弟,精忠报国,维护大隋基业,不得勾结外邦,残害中原百姓。今日国内,李阀、宋阀、宇文阀、独孤阀各据优势,相互争斗,朝廷打压分化。可等到有一天,他们走出了大隋国土,在任何一个地方受难,杨氏子弟舍命相救,只因都是我大隋子民。”
一声叹息,幽幽回荡在林中,宁道奇不得不承认,如此气魄,朝廷有“高高在上”的资格。
宁道奇没想到新晋宗师居然是这样的人,气质刚硬、雄心勃勃,思想平和得不像一个年轻人。要知道他当年突破之时,十年内浮躁得只觉天老大我老二。谁知蓝生的思想,却如此周全温和,果如毕玄所说,非常人可比。
蓝生对佛门没有敌意,承诺不杀人,甚至理解佛门的作为,宁道奇觉得他不必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