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好?季子也拜蓝生做师傅,以后怎么称呼?”杨广佯装为难道。
宇文禅师没反应过来,小声嘀咕道:“以后我要叫四叔大师兄吗?”
一堂人哄然大笑,杨杲更是哭笑不得,“少占我便宜,叔叔就是叔叔!”
杨暕笑道,“小妹,季子和禅师都是男子,如何能贴心照顾得你,不若收个女徒弟,我有一女……”
“阿孩!”杨暕还没说完,上首萧皇后便高声打断,“阿孩,阿孩,你这小名真没取错。多大的人了,跟个孩子一样。三杯水酒下肚,就变成小孩子了?”
“阿娘……”杨暕想要分辨,萧皇后却不给他机会,依旧温和笑着:“来人,给齐王上醒酒汤。”
话头三番五次被打断,杨暕这才明白过来,抬头一看杨广的脸色,顿时不敢再说话。
南阳公主娇笑着解围,“禅师,快快,给你二叔倒酒,定是你刚才没敬酒,二叔这才挑你毛病呢!”
全然不需蓝生开口,家人就帮她解围圆场,不必她为难。
有杨暕这突如其来的唐突,家宴气氛尴尬的结束。
待众人退走,杨广甩袖怒道:“不是说他没中毒吗?如此性情,枉朕以为他曾中毒,才不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