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哥是最有本事的!”
怎能不担心,一边读信,女眷们就一边掉眼泪,余爷爷也敲着烟枪道:“苦了孩子们。”
一家人你为我着想,你为我考虑,家里又紧衣缩食寄了银子过来。
翻年,春天,余树义和余树礼突然出现在村里,唬得一家子赶紧从田地里回来,村里人也围着瞧热闹。
余树义、余树礼扑通一声跪在堂屋里,多亏房子刚整修过,不然肯定磕青了膝盖。
余爷爷扶着桌子,颤巍巍问道:“出事儿了?”
“爷爷,给您报喜了!大哥考中进士啦!”
“啥?”余爷爷脑袋一阵蒙,“老婆子,我做梦呢,义哥儿说啥?”
“进士?!”嗝——余奶奶嘎嘣一声晕过去了,周围站着的赶紧去扶。
“说清楚!”余父脸上青筋直冒,咬紧牙关努力挤出一句话来:“再说一遍!”
“爷爷、奶奶,大伯……大哥中进士啦!”两人欢欢喜喜再说了一遍。
“大哥说要在京城等着,果然没错!陛下五十圣寿开了恩科,大哥一鼓作气,过了春闱和殿试,中二甲进士,已经是天子门生啦!”余树义笑着解释。
“我们知道消息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