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孝了。我的大孙子最孝顺不过!”余蓝实爷爷哭得老泪纵横,拉起他道:“你现在是文曲星老爷了,可不能随便跪。”
“余老太爷,余举人这是孝顺您咧!”
一旁乡老也帮腔道:“是咧,是咧,孝顺,孝顺!”
乡老、富户簇拥着余家人在镇上最好的酒楼用了饭,又说了许多叙情义的话,蓝生也答应把自己做过的笔记无偿捐出来,送给镇上唯一的私塾。他也是在这所私塾启蒙的,他的恩师邓秀才也在宴席上。
人情来往之繁琐,只看蓝生清早到了镇上,晚上擦着黑才到家就知道了。
余家青砖瓦房的房子和柴门茅顶的院墙实在不搭。青砖瓦房是余父这辈置办起来的家业,等到供余蓝实读书,再也没有修缮的能力,院墙只能用柴火。
蓝生进门拜见奶奶、母亲、二婶、三婶、四婶等等一干女眷,又是一通喜极而泣。
最后还是余爷爷发话,“天晚了,都回去歇着,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是咧,浪费多少灯油哦!”余奶奶说出了心声。
等到一大家子都散了,蓝生才注意到缩在后面的妻子和女儿。
“老大媳妇,服侍老大歇着吧。”余奶奶叮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