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把宝珠叫回去,就剩下他跟玉竹一起守着。
“哥,咱爸这是不是叫二哥给气着了。”看父亲被烧红了的脸,玉竹气鼓鼓的说道,因为当初宋玉平要把玉梅嫁给一个家暴老男人的事情,玉竹对他讨厌得不行。
白日里警察来的时候一家子人正吃饭,玉竹自然是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警察走了以后,父亲嘴上是说没事,但一天都有些魂不守舍的,做什么都没有精神,傍晚连最爱的电视节目都不追了。
“别瞎说,李医生不是说了吗?爸是伤风感冒。”
玉竹正是大好年华,宋玉安这些年好不容易才叫她把小时候的事情给忘记了,恢复成青春快乐的小姑娘,可不希望这孩子心里又装了一肚子的仇恨。
玉竹嘟嘟嘴没说话,大哥什么都好,就是喜欢把她当小孩子,和他说也说不出什么来,还是等明天和姐姐说。
天毛毛亮,宋衍终于退烧了。
拔了针以后,宋玉安把人接回家,下午还要输一次液巩固,不过现在知道是什么情况,可以叫李寒梅的徒弟去家里输液,不用跑过来。
玉梅现在住在教师宿舍,是玉竹打电话过去和她说,她才知道父亲生病了,连忙和叶平国一起回家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