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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见仅剩的几杯酒,沉朝取过骰盅,轻轻摇晃,发出撞击的脆响。
“吹牛,会玩吗?”
白瑜点头,基础的酒桌游戏她知道。
“输的人喝酒,或者答应赢家一个条件。”沉朝凑近她耳边:“一会儿走剧情时的条件。”
“比如呢?”
“比如,”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她及膝的裙摆:“出酒吧的时候,你不能穿内裤。”
大概是酒精带来的催情作用,光是听到这句话,小穴便流出一股水。
白瑜轻咬下唇,摇了摇骰盅。
“开始吧。”
色子游戏,大多逃不出概率学和心理博弈,沉朝作为久经酒场的熟手,深谙其道。
第一轮,沉朝看了眼桌面,自己的骰子组成是1 、3、6、6、6。他选4作为假想骰,掩盖6多的排列,准备3个4,3个6,4个4,4个6递增地叫。
哪想“3个4”刚出口,就被白瑜喊了开。
“……”
揭开骰盅,沉朝无语地盯着对方的骰子。
2、2、4、5、6。
明明手里有一个4,还敢大大咧咧地喊开,完全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