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的乳肉几近垂到地面,带动乳夹上的绒球欢快地蹦跳。
视觉的冲击加剧快感,白瑜思绪混乱,咿咿呀呀地哭叫,分泌的汁液一波接一波,放任阴茎在体内肆虐。
数十下过后,两臂脱力地一软,手肘弯曲,只剩指尖还搭在把杆,
沈暮见状,恶趣味地摆动窄腰,肉棒在嫩穴里缓慢打圈。
两坨白肉跟着动作,逆时针转一圈,又顺时针转回去,上半身和荡秋千似地,被肏到前后左右地乱晃。
良久,等到白瑜的双脚重回地面,乳头已经酸麻到快没有知觉,整个人头重脚轻,肩膀被大掌一摁,就软趴趴地伏上镜面。
前胸冰凉,后背却贴来滚烫的身躯。
“想我射出来吗?”
像是海面飘荡的扁舟,历经千辛,终于看到灯塔的微光。
白瑜瞬间清醒:“想,想!”
圆头撬开湿哒哒的穴嘴:“小母狗,该喊什么?”
“主人,主人……”白瑜夹紧阴道,腰臀扭动,竭尽全力迎合他:“想要主人的牛奶,射给小母狗,唔嗯、好深……”
软糯的嗓音叫人心头发痒,沈暮托起她的小腹,调整姿势,直到丰满的屁股和他的胯部高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