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所谓教学前的“放松”,是熟悉和回忆对方身体的过程。他在充分探索白瑜所能承受的底线,同时给予她辨别兄弟二人的时间。
自初夜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期间白瑜一直在和沈朝厮混,如今面对外貌极其相似的他,难免会出现识别障碍。
沈暮并不恼怒,反而乐见其成。
借助精液的润滑,再度撑满小穴,俯身在她耳畔,吐出的话语似恶魔的低吟:
“你看,我和他插入的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其实你早就察觉到了吧,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啊,我知道了。”
“你在期待。”
“期待被我发现,期待再一次被强奸。”
“就像我给你开苞的那天一样。”
“你喜欢被我操。”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令白瑜无力反抗,她习惯甚至享受沈暮的羞辱,像一个坏掉的破布娃娃,任他随意摆弄。
直到穴洞又一次被灌入精液,她抽搐不止,虚脱着瘫软在床。
精美的旗袍仍挂在身上,只是前襟大开,裙摆上移,遮不住姣好的曲线,和双腿间无限的春光。
沈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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