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期间或许有过纠结和推拒,但近似于强奸,本质上却是你情我愿的戏码,带给了她无尽的羞耻与兴奋。
整晚,他几乎没有说话,也并没有因她是初次而有所怜惜。一开始便强制进入,等她适应后,凌虐似的在她身上留下无数掐痕和咬痕。
即使醉酒,他亦表现得相当理智。娴熟的技巧将痛感和快慰维持在一线微妙之间,居高临下地看她的泪水和淫水肆意流淌。
送上一颗糖,再继续肉体上的折辱,像一个温柔持刀的刽子手,轻松把控她身体的每处命门。
……
白瑜刚回宿舍,斜对床的金沁拉开床帘,探出一颗小脑袋:“小鱼儿,快递我拿啦,放你桌上了。”
“谢谢。”她笑着举起手里的塑料袋:“培根和里脊,要哪一个?”
“哇!鸡蛋灌饼!我要培根!”
金沁饿急,三两口吃完,开心地打了个饱嗝,忽然想起什么,神情严肃地盘腿坐在床上:
“小鱼儿,我就是太好奇了,想问你一个问题,千万别伤心或者生气。”
“啊?什么问题?”
金沁清了下嗓子,有点别扭:“那什么,你和沈朝……不联系了吗?怎么前两天放假也在